时里,杜虞就已经感到筋疲力竭。
洗了澡后她反锁了房门,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辗转着难以入眠,她又爬起来找出了耳机,塞进耳朵里,开始放舒缓助眠的钢琴曲。
夜梦深沉,她到底还是叁点钟就醒了过来。
杜虞伸手摸了摸脸颊,不出意料的摸到了冰凉的泪。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的灯,穿上鞋就往客厅里走。
外面天依旧是漆黑的,客厅里只剩下了浅浅的踢脚线地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