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周望舒那么自然的触碰他,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温煜景已经默许,并且习惯了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域。
凭什么?
这六年来她没有一天是好过的,单单两年而已,他就能如此轻易地和别人在一起,那曾经他的那些誓言又算什么?
一想到温煜景会和其他人在床上热烈翻滚,用柔软的唇亲吻别人任何一个部位,将他对她的热情与疯狂全数复制在那个人身上,她就抑制不住的想要尖叫和破坏。
可喉咙就像被压着千斤的巨石,压得她变成了一个突然失声的哑巴。
愤怒和嫉妒无法宣泄,柳西京开始浑身颤抖。静静摆放在茶几上花瓶突然变得碍眼,她几步冲上去狠狠挥手,脆裂声立刻四散在整个房间内,连有人开门她都没察觉。
望着门口站着的人,她突然就静了下来,上一秒突然的暴怒与无从查询的情绪都有了源头。
对,是她抛弃了他,她恨自己,却又无法摆脱命运的作弄。
那天温煜景无助的身影与痛苦的哀求,像海水倒灌似的将她拍的晕头转向。明明是她先放手的,又凭什么拉着别人和她一样沉沦呢。
一切都得到了最合理的解释,像是一颗镇静药,柳西京从怨恨与自责的旋涡中挣扎出来,最终恢复了平静。
温煜景站在门口,瞄了眼地上的残骸与赤脚站立的柳西京,轻声道。
“只是试了下,没想到就开了。”
家里的一切都与温煜景走后无异,门锁密码也一样。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上次他来的时候,她抢先一步开了门为的就是不想面对这些解释不清的细枝末节,没想到还是没躲过。
柳西京不知道如何解释周边的狼藉,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门口的人,仿佛要看穿个窟窿。
温煜景向前踏了一步,被赵子川随手放在门边的食材像感应一般倒了下来。他循声低头,轻易把它踢到一边。
“有事吗?”
终于回神的柳西京开始意识到不对,他们本不该有任何交集,而温煜景却一再出现在她的家里。
“没什么,只是来拿回一样东西罢了。”
当初温煜景走后,和柳西京不对付的张姨带着人来取过东西,只拿走了他带回来的行李,其他的任由她处理。
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亲自跑两趟。
“什么东西?”柳西京有些不知所措。
温煜景并未回答她,径自朝着画室走去。他记得应该是放在书架上的某处。
柳西京原本想任由他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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