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俊秀的面容变得丑陋不堪。
稍顷,拳头又落到胸膛和腰间,打得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徐洛音掩住唇,心惊肉跳地看着,爹爹出手似乎招招致命。
万一再闹出人命,更是罪加一等,她正要上前,白氏拦住她,轻轻摇头。
看似下了死手,实则避开了致命部位,不会死,侯爷有分寸。
崔同煊带来的人早已被这番变故惊呆了,谁都没敢上前,眼睁睁地看着崔同煊被打的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久,徐疆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踩着崔同煊的指骨来到母女俩面前,云淡风轻地笑道:“让夫人和阿音受惊了。”
躺在地上的崔同煊这才开始哀哀地叫,疼的满地打滚,血迹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蜿蜒,狰狞似厉鬼。
徐疆冷眼看着,道:“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让女儿沦为妾室!”
他言语铿锵,掷地有声,萦绕着回响。
靖南侯府的大门缓缓关上。
四人望着光明逐渐消失在眼前,脸上是一样的镇定从容。
“且慢!”
一道温润却有力的声线响起,关门的侍卫下意识停下动作,看向侯爷。
徐疆摆摆手,望着那人来到面前,好一会儿才惊道:“沈韶?!”
徐洛音难以置信地抬首望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