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无力地道:肚子呃
他眨了眨眼,一滴泪顺着滚落没入发鬓,他努力说清楚自己的情况,但还是不自觉哭了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这种情况他太熟悉了,唐遇出生那天,就是这样的剧痛,强烈的下坠感似乎要将他的心脏撕碎。
四人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舒逸呼吸渐中,忽然明白了什么。
舒逸怔怔道:是不是
是不是那天
呃疼!曲笛扬起早就被汗浸湿的脖子,伴随着他恐惧的抽泣,湿热的感觉像破闸的洪水,他怎么都留不住。
啊!一阵剧痛过后,舒逸看着暗色的鲜血将曲笛的下身沾染,那是他们的孩子。
曲笛忽然拽住他的手,摇着头无声地祈求:不要不要
曲笛没有期待过这个孩子,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悄悄地在自己的肚子里扎根发芽,直到他离开,自己才惊觉,他来过这个世界。
可他已经走了
时越汐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曲笛活不了的,他拉着唐夕言跑出去:我们去把船弄好,你们看着他。
孤注一掷也好,贸然送死也罢,反正他跳下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两人不顾大雨跑了出去,唐朝白推开受了沉重打击傻住了似的舒逸,把曲笛接手了过来。
去,烧热水。
舒逸看着脸色苍白似乎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曲笛,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没时间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默哀,他现在只想让曲笛活下来。
他站起来的时候趔趄了一下,扶着石壁才站稳,太阳穴突突地疼,脑子混沌,但还是照着唐朝白说的去烧水了,幸好外边下着雨他不必走出去打水。
唐朝白在照顾曲笛的时候了解过不少关于孕父的意外处理情况,包括流产,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很好地处理,他能做到就是把人清理干净。
一个月的孩子只是一团血块,唐朝白再不忍还是将他清理出来,用一件衣服包住了放到一边,接着清理曲笛腿间的脏物。
不多时,那件用作毛巾的衬衫就已经染上了洗不掉的红色,他们只有那么一点水,舒逸不知自己烧了多少次水,只浑浑噩噩地看着唐朝白帮曲笛穿上裤子。
曲笛浑身没有力气,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小布包无声地哭着,舒逸心揪着疼,凑过去吻了吻他,安慰道:不哭,宝宝不会怪你的。
腹部仍旧一阵阵地抽疼,间断性地涌出残留在体内的东西,曲笛呼吸越来越浅,体温慢慢下降,像个死人一般。
唐朝白把人交给舒逸,让他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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