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出密密麻麻的孑孓,过几天又能为蚊子大军献上数不清的成员了。
时越汐跑到海边捡来了两个头盔,他不说也知道是从谁的身上扒下来的,但现在没必要嫌弃。
他前后翻了翻,道:我洗过了。
他们兜了两头盔的淡水回去,没有人抱怨,安置好带回来的东西,已经天黑了,两头盔水咕嘟嘟地翻滚,水里浮动的幼虫已经死绝了,尸体跟着脏东西沉到底。
分层的水还算不上干净,但大家还是分着将上层看着还行的水喝了,渴了一天犹如火烧的喉咙终于不再钝痛,曲笛还顺手摘了几棵草回来。
大家吃饱了,他拿起一棵掰断了往嘴里塞,四人阻挡不及,看着他鼓着腮帮子咀嚼。
唐夕言磕磕绊绊地问:这个是能吃的吗?
曲笛将嚼烂了的草吐出来,朝着时越汐伸出手:手给我。
时越汐顿时像只吐舌头的狗一样欢快地蹭过去,顺便挤走了唐朝白,乖乖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另一只。
时越汐抬起另一只手,曲笛将手上有些恶心的草碎敷上他的伤口,那是今天不小心刮伤的,这个伤口有点大,皮肉都翻起来了,时越汐只是咬牙闷哼了一声就没再喊痛了。
曲笛堵低头仔细给他敷上,一边说:这个我小时候总用,有消炎的效果,可能有点疼,你忍着。
不疼嘶曲笛手上用力,时越汐面容扭曲,不知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把手收回来,他感觉自己的后牙槽在颤抖,但还是梗着脖子说:也不是那么疼。
有多疼曲笛清楚,他还小的时候挨打了,肯定没条件去医院的,只能去摘点这个,嚼碎了往伤口上敷,他疼得浑身冒冷汗,生生将嘴唇咬出血,但疼过之后不会发烧,伤口也愈合得快。
唐夕言一直没能和曲笛说上话,这时还眼巴巴地看着他关心时越汐,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连带着肩膀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肩膀他眼睛一亮,对啊!对啊我也受伤了,凭什么只给他敷伤口,我明明伤得更重。
曲笛
曲笛低头撕着拿回来的干叶子,顺着纹理撕成一指宽的条状,舒逸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帮忙干。
唐夕言虚弱地靠在他身上,双眼期待地看着他:我肩膀有些疼。
曲笛在他开口的时候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好笑,连这个也要争吗?
他现在只想好好干活,不快点的话,明天也吃不上肉,他们不想吃可他想吃,那些不知名的果子又酸又涩,咬在嘴里一股青草的味道,是他吃过最难吃的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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