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汐泄了气,独自生闷气去了,他这不是忘了吗?
唐朝白垂眸,放下身上的东西,默默走到曲笛的另一边,只见曲笛的脚紧张地缩在一起,手也收紧了,他知道他不该做曲笛不喜欢的事情,但他还是在一旁坐下了,时越汐开始嚷嚷,唐朝白置若罔闻。
在两个alpha的注视下,唐朝白大胆地勾住了曲笛的小指,时越汐不禁屏住呼吸,昨天他只是扶了曲笛一把就被他甩了一个耳光,舒逸和他重逢激动地怀抱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等着看唐朝白的笑话。
虽然是他哥,但唐夕言从昨天看见曲笛冰冷的眼神之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靠着他坐也要隔着一点距离,他私心希望曲笛不要偏心,一视同仁。
但他就是偏心了。
曲笛依旧盯着眼前明明灭灭的火,看着他噼里啪啦地热闹着,但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唐朝白便慢慢握住他冰冷的手,直到他的手不再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腿,他往曲笛那边靠了靠,完完全全牵住他的手,期间两人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可两人之间就像是流转着异样的情愫。
唐夕言赌气似得拿着木棒对着火堆戳戳戳,时越汐则冷着脸出去了。
舒逸带着两只螃蟹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诡异的气氛,时越汐站在外面看蚂蚁,唐夕言不情不愿地侧过身不去看曲笛,沉默地啃着鱼尾巴,曲笛拿着一个绿色的果子细细地吃着,是他们今早找到的能吃的果子。
唐朝白靠着他坐,两人没什么出格的动作,但却显得亲昵无比,舒逸有一瞬间顿住了脚步。
他没问什么,掩去眼中的落寞,献宝似得把自己逮到的螃蟹拿给曲笛看,个头很大,两只钳子被无情地打断了,嘴里吐着泡泡。
舒逸把螃蟹钳直接丢到火堆里,剩下的部分插着烤,他问:好吃吗?
嗯。曲笛专注这自己的事情,对他的回答充满了敷衍,舒逸却还是开心,他总算是愿意和自己说话了。
时越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又干又涩的,你也好意思问好不好吃。
他就是爱给别人找不痛快,舒逸懒得理,也只有唐夕言老是被他激得和他吵起来,舒逸接着对曲笛道:螃蟹你吃不了,我待会儿再去找点吃的给你。
曲笛吃完了手里的果子,说了谢谢,接着拒绝了他的好意:我吃饱了,你们吃。
接着他站起来走到角落靠着岩壁坐了下来,唐夕言黑着脸别扭地把自己已经干了的外衣盖到他身上,没等他拒绝就离他远远地坐着,自己和自己赌气。
唐朝白对舒逸说:你休息一下吧,我待会儿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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