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几个人,强制性将他绑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白布在他的手腕脚腕上勒出红痕,甚至渗出血丝,但他们视若无睹。
护士得了梁俊的首肯负责他的伤势,她想,自己不过是为了帮他上药,她吩咐道:掰开他的腿。
那些人没有犹豫,将他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忽然心中升起一股荣誉感,他们处置了这个伤害时越汐的凶手。
身边的恶人扭曲着面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喊到声音沙哑,喉咙腥甜,将他的人格和尊严统统碾碎吞咽下肚。
能不能杀了我,他想求这些人杀了他,可是我还有一个孩子,唯一属于他不会离弃他的孩子,他需要自己
贱人还装什么贞洁,都跟了时总了还和傻蛋勾搭上了,不要脸!那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在这个小圈子里传开了,什么版本的都有。
护士自顾自地辱骂着。
曲笛愣愣地看着,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他逐渐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在场的人就像离自己很远一般,细碎的声音和模糊的残影远去。
床上的人不再挣扎,空洞的眼神似乎失去了灵魂,他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又好像并不在看什么,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看见的人说不定怀疑他已经死了。
护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胡乱给他上了药就让那些人离开了,只留下了小腿上的掐痕,都是粗人下手不知轻重,痕迹有些泛紫。
护士心虚地叫了叫他的名字,这次一点回应都没有,她意识到出问题了,连忙解开了缠着的白布逃跑似得离开了。
泪落入发鬓,屋里唯一的一个人也走了,他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慢慢侧过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拉过一边的薄被覆盖在满是痕迹的腿上。
他在这四面白墙的房间里不知道呆了多少天,每天有人按时来上药送饭,脚上也重新扣着一根脚链,可他除了喝水,什么都没吃。
不过,也没人担心他的死活,连梁俊都没再来过了,时越汐出了重症,情况在好转,只是还在昏迷当中,他每天处理时家和公司的事情,根本忙不过来。
时越汐手上还打着吊针,身上披着外套,一脸苍白地被人推着来到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有床上隆起的一块,隔着被子他也感受到得到床上的人的不安。
咳咳让他给我起来!还给我睡!他用浅葱一般白的手指着床上的人,身后的下属立刻上前掀开被子,将人拉起来。
原本睡眠质量不好的人刚刚才勉强入睡,猝不及防地被人拉了起来,多日没吃东西的曲笛站都站不稳,直接跪倒在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