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以为自己的当家人有了伴侣,甚至还怀了孩子,这是时越汐在这里呆得最长时间的一次,这个时间指的是没带任何人回家过夜的时间,他们都觉得时总安定下来了,对这个夫人也很是上心。
预产期定下来了,两周后,医生给出了剖腹产和顺产的方案,时越汐第一次拒绝曲笛的意见,选择了剖腹产,顺产风险太高,他直接实行一票否决权。
曲笛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听从他的意见。
好,听你的。
时越汐还以为他会据理力争,曲笛一直都是以这个孩子为先,自己在他心里好像也只能往后排,他都准备好一大筐的话来说服他了,可他只对自己笑了笑说听你的,时越汐忽然觉得一阵舒爽,难以言喻的舒爽。
甚至有些飘飘然,准许曲笛到花园和园丁一起种花,之前他一直不让他去。
彼时,何一醇在办公室汇报工作进度,梁俊快回来了,他也能功成身退了。
时总陆家好像查到我们这边了。
唐家一个月前就找到了水莞镇,找到了赵小瑜,不过赵小瑜他已经打点过了,绝对不会说曲笛来过,只说是一对夫夫租住在那里,不过也瞒不了多久,虽然身边多了个小傻子,但恰好怀着孩子还叫曲笛,不会这么凑巧的。
花了一个月摸到他们身上,也算是厉害了。
时越汐听到他的话,缓了缓呼吸,手上的笔在檀木桌上一下下地敲着,何一醇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但以他的经验来看,心情不算太好。
时总要将消息放出去吗?
作者有话说:
即将四攻会面。
第99章
时越汐沉默了许久,久到何一醇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正斟酌着要不要先认个错的时候,他最后说:再缓缓。
至少,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他只是想报复唐朝白,用不着搭上人命。
他为自己找着借口,却不想自己从来都是个宁可错杀的人,一条还没出世的人命,从前在他眼里甚至还算不上是个人。
至少当初将曲笛作为自己报复的工具时,他就没想过放过无辜的人。
何一醇看出时越汐忽然心情不好,匆匆走了。
时越汐放下手中的笔,卸下浑身的力气,往后靠在真皮座椅上,他将手搭在眼睛上,心乱如麻,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想起曲笛就心乱如麻,优柔寡断。
脑中不断浮现出两人相处的时光,怎么都赶不走。
大雨天他撑着伞在门口等自己回家,暖橙色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那次他们两天没见了,曲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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