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摩擦着他的胸。
周宁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喉结上下滚动。
口干舌燥。
闭了闭眼,周宁睁开眼,还是没有松开抓紧的手。他低下头,靠在望月肩上,以一副臣服疲惫的姿势。
背德又如何?
好比钉子钉在树桩上,即使拔出,还是会留下插入的痕迹。
他们回不去了,那所谓的正常生活。
“阿月。”耳畔传来轻声叹息,“我好想你啊。”
望月感觉心脏塌下去一块。
酸酸涩涩。
她讨厌这种感觉。
也许是浴室新鲜空气少,脑子缺氧,糊成一团,还没经过仔细思考,手已经环在周宁腰上。
都是嘴的错。
她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