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亁胸腔里传来了几分暧昧的笑声,然后便是一个吻落了下来。
谢安病体未愈,挣脱不开他,被动承受着成年男性充满占有和欲望的吻,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谢安担了个风流名声,虽然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但是都是字面意思,欺男的事他干,霸女的事几乎都是当时跟他鬼混的那几个干的,出没于烟花柳巷之地倒也是真的,只是那里的都是些柔媚入骨的女儿家,哪里能和眼下狂风骤雨般的情形相比。
便是在那一夜……
'容亁也不曾这般吻过他。
容亁从谢安身上起来的时候,谢安倒是像被妖精摄去魂魄似的,轻轻喘息,脸色涨的通红。
“你乖点,朕放你出宫。”
“魏琅那厮干的好事,朕替你报仇。”他的手落在了谢安颈后的鞭伤上,黑色的眼瞳暗沉沉的。
他碰谢安的那夜,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背上的伤口。
现在想起来,魏琅当时对谢安动手,也是被他逼的。
若当时他知道当年的事……
那时候的谢安,已经俨然成了他同魏琅之间的牺牲品。
他记不清楚那时候谢安的神情了。
那时候的他在想什么呢?
容亁没有问谢安。
事情已经发生,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
谢宰辅的案子皇帝亲自交代了去查,大理寺接了案子,有了皇帝默许,直接重兵陈定远侯府,扣押了定远侯府的嫡公子。定远侯在宫门外长跪不起三日,却连皇帝的面都不曾见。
刘长卿接了案子,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也觉得他带着谢安去见圣上,也算不枉此行。
之后,却没想到审出了更大的案子。
林砚重刑之下,承认了自己手下的人伤了老宰辅,老宰辅平日里也赫赫名望,他这般折辱,倒是让朝廷上多半与老宰辅为敌的人也瞧他不起。再审下去,林砚交代,当时是为了征地建府。定远侯府征地建府,本是寻常事,问题是,逾制了。
定远侯府征的地足足几百亩,可以盖两座王府了。且建这么大的府邸,未曾官邸备案,到底用来做什么?
再细查下去,更是心惊。
大魏盐铁官营,有专门的盐务使管辖,定远侯府表面征地建府,实则借此地私铸盐铁谋取暴利,并以暴利贿赂朝廷官员,涉案数十名大小官员。
于是皇帝握着把柄,御笔朱批,定远侯府夺爵位,满门流放岭南。定远侯府嫡公子伤人在先,涉案在后,两罪并罚,判斩刑。一时间京城的各大世家大为震颤,确实收敛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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