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意沉默,曲潭月觉得有些无趣。
她说:“算了,我告诉你吧。”
“我现在是陆泽宴的情人。”曲潭月眯起眼,“或者,在他眼里可能就是床伴,不过我无所谓。”
想到什么她又歉疚地看向了闻意。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有些不公平,不过闻意,你又不是他女朋友呀,你也是他身边的床伴而已,所以我这样也不算是夺人所爱吧?”
曲潭月笑容无辜极了。
床伴?
闻意觉得荒唐极了,她想笑,可唇角刚扬起弧度,胃里就开始翻滚起来。
恶心地让她想吐。
看着曲潭月的笑容,心上的那块伤疤又被血淋淋撕开。
闻意按着棉球的力度突然加重,曲潭月脸色霍然惨白。
“嘶——痛。”
曲潭月不可置信地看向闻意。
“闻意,你疯了吧?”
“安分点。”闻意轻声说,“如果你不想遭罪的话,就闭嘴。”
曲潭月看着闻意冷淡的眉眼,突然闭嘴了。
她觉得有的时候,闻意和陆泽宴还真的有点像。
一样的狠。
她用药清洗完伤口,将手套丢进垃圾桶里。
“你伤口不深,不需要缝针,回家注意保持伤口干燥,不要碰水。”
说完,她走了。
她出来并没有看到陆泽宴的背影。
陆泽宴应该走了。
能把替自己挡刀的小情人丢在医院不管不顾,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冷血薄情。
闻意站在洗手台旁洗手,她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双手,像是恨不得将手洗脱一层皮。
水流突然停住了。
闻意浑浑噩噩地抬眼,对上赵明予焦急关心的目光。
“师姐,你没事吧?”
看到闻意微红的眼眶,赵明予又愣了一下。
“师姐……你怎么了?”赵明予说,“我刚刚看你在这三分钟手了,是碰到什么传染病人吗?”
说到这,他又紧张起来,想去看闻意的手上有没有伤口。
“没事。”闻意垂眼,将洗干净的手放进口袋里。
赵明予松了一口气。
“师姐,等会下班了去吃火锅吗?除了主任,咱们科室的人都去。”赵明予期待地看向她。
闻意疲倦道。
“晚点再说吧,我想去休息会。”
赵明予“啊”了一声,关心道:“好,师姐你先去休息吧。”
“你要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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