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搭在马背上时,秦都涯提出要为他叫顶轿子,说会为他把马牵回府。而他摇头,牵起缰绳:不必,我走走,也吹吹风。
他觉得若自己上马,在上马前,他大概就会被晃吐。
走上台阶的那刻,花千宇才意识到自己原本牵马的左手空着,正可惜一匹好马,面前来了家丁在向他行礼后走到了他身后。顺着家丁的走向回头,看家丁牵起一匹黑马,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马儿乖乖跟他到了家。
入府没多久,听人说花千树正在客堂罚跪,花千宇连忙前去参观。本抱着看戏的心态,到达现场后却被低迷的氛围感染,他笑不出来。
花千墨从客堂中走出,偌大的客堂只剩花千树一人跪对主位处空荡的桌椅大概不久前那儿还坐着花决明,除了花决明也没其他人能让花千树下跪了。
你喝酒了。花千墨还未靠太近,便闻他一身酒气。
花千宇摇摇头,随后又点头,问:何事?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可那毕竟是花千树,花千宇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件事惹怒花决明。
他说了,花千墨回道,爹生气了。
寺卿?
花千墨摇头:没说是谁,只说有了想娶的男人。
花千宇闻之,扬声:不如直接把对象明说,爹还不定以为你是故意气他呢。
花千树没有回话,跪得直直的。
花千墨说:两人都倔。千树也是,遇了爹就不肯说软话,不吵起来才稀奇。
爹呢?
说去睡了,但估计这会儿气得睡不着。
我去找他说说?
一直沉默的花千树终于发话:可别,这是我和他的事。
你是想跪到他心疼?
那不得断一两条腿?
既然知道,为何还跪着,不去找爹求饶?
花千树恢复沉默。
花千宇无声轻叹:你明知爹他吃软不吃硬你何时变得这么硬气?
一直很硬,花千树回道,你真认为这事低个头就能解决?
和寺卿一块总比你四处留情要使人放心。
那你以身作则。
身先士卒,你是我哥,你先卒。
花千墨为两个长不大的弟弟感到无奈,摇了摇头留他们俩人拌嘴,谁知没走几步,便听一阵呕吐声,回头一看,是花千宇扶着门框大吐特吐。
花千墨回身,和远处提着水桶的仆人对上视线,仆人朝他鞠了一躬,而后与近处另一仆人一齐快步走向花千宇,而他也走回花千宇身旁。
他从口袋中取出手帕,递给花千宇。花千宇擦完了嘴,把手帕塞回花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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