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公平,他还是道:可以哦,只要月儿喜欢就好。
是昊哥哥吗?花星河问,与因发现新鲜事物而兴奋的姐姐相反,花星河的表情些许沉重。
昊哥哥指的是于昊,原本双子学着花千树唤人于昊,被花千树听了,花千树说直呼其名太失礼,让他们叫昊哥哥儿时觉得哥哥姐姐等称呼即无意义又死板的花千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拿着礼貌二字教育孩子。
花千树摇头,他坐上鼓凳,把花星河抱在自己右腿上,又让花飞月坐上他左腿,搂着二人的腰问:不是昊哥哥不行?
两年前,于昊进士及第,进了翰林院后也有了自己的府邸,忙起来了也就不常露面。
花星河也摇头,说:男人当娘亲太奇怪了。
那星儿想要什么样的娘亲?
花星河紧闭着嘴,终于在花千树目光的注视下,花星河还是开口:星儿想要脑中浮现俩人,一个是能具象化的沈淑芸,还有一个只留下一个称呼的阿娘那太久远了,那时他也太小,现在的他根本记不得了和阿娘一起度过的短暂时光。
怎么会连自己的母亲都忘了?
看着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八岁的小儿子眼眶里滑出,花千树的心揪成一团,可无奈他不能给孩子承诺,无法对他说一句星儿不喜欢便不要,只能伸了手过去为孩子抹眼泪。
抱歉,是爹不好。花千树说道。
花飞月从花千树腿上下来,双脚落到地面上,她走到花星河身前,一边抱住花星河,一边说道:星儿想阿娘了?乖,不是说好了不可以给爹爹添麻烦吗?他们是双生子,很多时候话不必明说,彼此也能懂。
添麻烦这三字像是有人往他胸口狠狠扎的刀。花千树叹了口气,柔声道:说什么给爹爹添麻烦,你们心情怎么会是麻烦?想吧,思念谁都没有错,何况那是你们的阿娘。
花星河哽咽道:可是星儿记不得阿娘了
不知什么时候,花飞月也跟着抽噎。
若真记不得了,怎会为她伤心呢?花千树把花星河放在地上,靠近双子蹲下,只是阿娘不想伤心,所以把自己藏起来了。
骗人,花星河转过头,看向花千树,星儿知道阿娘已经死了红着眼抽抽嗒嗒的模样怎让人不心疼?
但还活在你们心里不是吗?
竟然能接上话?花千树佩服自己反应力。
双子被他哄愣了,他们对花千树的话说不上理解,只是觉得有道理,心里也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花飞月松开了花星河,扑进花千树的怀里,花千树让双膝落在地板上,以便更好地接收这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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