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被惊吓,回身看向声源。
你到底是谁?对着乐洋的眼,阿图弥再问了遍。
乐洋比划着双手,配合口型,对阿图弥道:我不会伤害你。
阿图弥明白他的意思,却装作不懂,伸出了手,示意他在他手心上写字,乐洋照做。
痒,阿图弥手心一阵酥麻。他因乐洋的触碰感到安心,在乐洋的手离开的那刻,他握住了乐洋的手,说:我不关心你是谁,我很高兴你走之时想到带上我。与他担心的完全相反,他在宁军中的角色一直只是乐洋的一个小跟班,毫无存在感地存在反而令他放松,他也因此重新信任乐洋。
乐洋反射般地把手抽出并背在身后他能接受乐离忧这样的触碰,可换作别人,不行。
他也才知道不行。
被喜欢的人排斥,阿图弥大受打击,问: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何要带我走?他偏要用讨厌这个字眼来强调自己的心碎。
也许该说实话,但实话注定是伤人的,于是乐洋勉强自己再度托起他的手,在他手上写字,用口型读字:你曾邀请我和你一起走。
如今这样的情况,阿图弥不可能会误会乐洋离开乐离忧只是为了带他走,显然乐洋有其他图谋,但他还是愿意故作天真地笑道:谢谢你。只要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