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茶棚小二提醒他该到宵禁了。花千树点头,并在心中自嘲:装什么痴情?
他起身,离开前留下一锭银子给这一整晚都对他好言相待的小二。他想他该回去了,才向家的方向没走几步,他又想,诸葛行云回来时,走的不一定是这条路。于是他又到已闭了门的诸葛府前,问守卫诸葛行云是否已归,守卫对视后,摇头。见此,花千树认定诸葛行云并非不在,只是拿不在当借口罢了。于是他让守卫转告:告诉他,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了。
他告辞后便转身离开。
他没回府,在花满楼喝了一壶又一壶的酒,酩酊大醉后呼呼大睡,日上三竿时在头疼中醒来,坐起时,差点吐了一床。
花千树收拾好自己,喝了姑娘端来的醒酒汤后,忍着不适回到了府中。洗浴后,他来到花千墨的院子,向沈淑芸打了招呼,蹲下,同时抱住两个孩子,拍了拍他们的后背后,扶了额道:爹爹再去补个午觉。
一连串动作下来,说困也不困,身体的难受劲早消了大半,但花千树觉得精神颓废,反正之后也无事可为,倒不如睡一觉消磨过长的时光。
醒了?鼓凳上的诸葛行云对着已坐起的花千树问。
因睡太久脑中混沌的花千树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下,闭上眼,顺带还翻了个身背对。
诸葛行云微微蹙眉,向花千树走近,问:你不是有事找我?
花千树不理睬,诸葛也就靠着床边立板,等他说话。
片刻的沉默过后,花千树说:你不想见我。
若我不想见你,我又为何出现在此?
花千树回话:我知道是梦。
诸葛行云觉得好笑,于是在床沿坐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告诉他:不是梦。
臂上颇有真实感的力道让花千树即刻清醒,起身,面对他,诧异问:你怎么进来的?
那位应该是你的大嫂。
大嫂?
若是沈淑芸,轻易让他进到此处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不是现在该讨论的。
意识到面前的人乃是真实,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被拉扯着,花千树语塞。
诸葛行云起身,站远了些,隔开了距离,解释昨日之事:昨夜,我确实不在府中,直到今日申时,我还在大理寺,回府才从家丁那儿得到你昨日来访的消息。
自从家丁们知道花千树是诸葛行云的心上人,花千树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在他们面前都多了数层深意。在他们添油加醋下,诸葛行云了解到花千树是如何含情脉脉地求见,离开时如何恋恋不舍,以为守卫在说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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