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步子走来并叫住了他,告知花千树正等在门外。
闻声,诸葛行云抬头,暗淡的双眸霎时增色了不少。
真的是他?诸葛行云不敢置信。
管家笑说:老奴本想把树公子请进来,树公子却说寺卿也许还不想见他,让我先来问问你的主意。他对二人发生之事毫不知情。
得此讯息,诸葛行云忙迈开步子,向大门快步走去。忽地,他停下脚步,收起面上笑意,他想想,结束关系是花千树提出的,他现在这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模样不是会让花千树更看不起他吗?
怎么了?管家问。
诸葛行云闭了眼,回道:没事。
随即舒了口气,正了脸色,他想表现疏离,于是面对朝思暮想的人,他只道了两字:有事?然而吐出的声音比他预想的要温和得多。
他还无法对花千树狠下心。
花千树注视他好一会,让他险些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想对他说更多的话直到花千树把信递来,道:能托你把它交给四皇子吗?在下朝后,你们应该有接触的机会。
诸葛行云的热情再度被浇灭,面上表情不改,眼中带了淡淡的寒意,用着风轻云淡的语问:只有这样?
花千树不语,甚至避开了他的视线。
诸葛行云接过他手中的信,等他抬头,对他道:别再来了。若是无意与我好,就别再来撩拨我的心弦。
不等花千树回话,他转身入了门内,缓步离开。行至花千树望不见之处,他回身驻足,眺望行过的路,只有随他而来的老管家。他低头,抬手,手中的信已被封好,信封上处无落款。
诸葛行云想自己实在可笑,竟还想这信也许是要给自己的。
老管家看出了他的落寞,也从方才氛围猜到两人有了矛盾,他是见诸葛行云心情不好,于是才想来安慰。
寺卿。老管家走到他身旁唤道。
诸葛行云收起信,抬头,问:何事?
老奴想树公子来此并非只为让寺卿送信。
还能为何?话出口,诸葛行云随即想到:若是要传信于四皇子,为何不让同样要上朝的花千墨或花决明转交?他身为花家子嗣,甚至还有其他方法。
老管家接着道:老奴以为,这信很可能只是公子见寺卿的借口,只是不好意思拉下面子罢了。他对花千树的印象不错,也想不通为何两人忽然生疏了起来。
诸葛行云闻此,不由向花千树方才所在的方向踏出一步,然心念一转,他收起步子,转身,只道:罢了。
和解了又如何?他无法和花千树只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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