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要帮动作显然变得迟缓的花千宇解了腰带。
察觉面前的人朝自己近了些,花千宇停下解腰带的手,走上前,抿着嘴捧着安明熙的脸揉了揉,低下头,问:我是不是很难闻?他闻过醉汉身上刺鼻的酒味,以至于不敢拿这张装着酒气的嘴吻安明熙。他放下双手,想自己得先去洗个澡。安明熙以为他要走,拽住他的袖子,回道:不会,不难闻。
花千宇盯了他一会,又问:你能脱衣裳吗?我想看看你。
原来非是多想安明熙蹙眉,再回了一次:不能。怎料花千宇根本没想取得他同意,吻着他的颈部,拉开他的衣襟,白衣便从两肩滑落。花千宇低头,赏眼下春色,赞叹一声: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