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离开他了呢
想见你,真想现在、马上,飞过去见你。
戌时四刻,安明镜如约抵达了花满楼,随指引上了二头,打开了角落那间厢房的门,恰巧与抬头的花千宇对视
哥哥来得真准时。花千宇笑道,取出茶杯,给安明镜倒了杯茶。
安明镜在他对面坐下,喝下手边的这杯茶,问:这楼里还有日冕?
花千宇指尖点在自己胸膛上:这里有。
哦?安明镜放下茶杯,我真希望你心里还有一杆天平,好称称我与安明熙,谁更重些。昨日若不是花千墨叫住他,他想他可不会让安明熙好看。
花千宇笑眼还在,面上几丝玩味,语气却是一本正经:这不用称,自然是明熙更重些。
安明镜捏着茶杯的力重了十分,勾着嘴角,眉头却紧着,双眼也闭着,问:找死吗?
花千宇笑得爽朗,显然不介意安明镜因此对他发火。
安明镜也没真怒,他还想听听花千宇的说法:几月的相处还比不过你我十来年的交情?
这不一样,花千宇摇着两指间的茶杯转了个圈,垂眸看着杯中晃荡的半杯青茶,我喜欢他。
面前人满眼柔情,安明镜的脸却是黑了大半:喜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花千宇抬眼,毫不避讳地对上安明镜的目光:我喜欢他,是想亵玩却在真正触碰之时双手发抖的喜欢。烛火几乎燃尽的夜里,好在坐在他腿间的安明熙同样紧张,甚至不敢睁眼,不然他无法佯装自如。
隐隐听出了花千宇话中情景,安明镜握紧了拳头,忍住对着花千宇的脸来几拳的冲动,问:你们上过床了?。
花千宇勾唇,道:没有,单相思罢了。他想,老实承认只会给安明熙招来麻烦。
安明镜为自己把茶杯满上,冷哼:呵,你这趟南行,竟还沾了好男色的怪癖。
花千宇笑笑:谁能不受他吸引呢?
花千宇的这句话引安明镜回到儿时的那个早晨,那个他在一旁看着安清玄不顾体统地将扑来的安明熙举高的早晨,那日春光明媚,父子二人的笑容却比阳光更刺眼。
想到此,安明镜的怒容反而散了,余下是毫无波澜的平静:所以你也打算抛下我,向他奔去,是吗?
花千宇正色:我若真想背离你,何必还在今夜约你会面,袒露这份见不得光的心思?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不曾改变做出我的成就,助你称帝。
若是父皇偏偏要选安明熙呢?
太子哥哥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一切的前提是在不背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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