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想救下所有从者,那公子会这么轻易答应他先乘马逃跑吗?若犹豫以至错过了时机
若是要增大所有人的生还率,必然是要用到马车
若是公子那边做好的准备是照公子的原定计划所定,他临时改变做法,是否会让公子他们措手不及?
情势紧迫,没有思考的余韵,但不考虑好便行动,风险必然加剧。
东泰远小声和东启明商量,想听东启明的想法。
东启明挠头:若马车都不要了里边的盘缠这五年该怎么过活?是一边干正事,一边赚盘缠吗?那辆华盖中的木床暗格里可装了不少金银,毕竟也不知一些偏远的地方收不收银票。
东泰远道:江南必有二公子的商行,只是找到商行前要辛苦一段时间。
要不我们把钱都给他们了,让他们放过我们算了。
东泰远摇头:岂会如此简单?他们将客栈设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必然是为了避免官府找上,怎么会让知晓它真面目的人活着从此离开?
那信公子吧,公子虽年幼,却也聪慧过人大概比起我们自作主张,公子更乐意我们听命行事。
东泰远沉默,他瞟了一眼不远处盯着他们看的杂役,眉头锁得更紧了。
阿九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道:水壶倒有,要用水壶装酒吗?
乐离忧站着,表情冷漠,没有要理他的意思。阿九又看向东泰远,只见东泰远招手,让杂役过来。
杂役打着灯笼走去,依然热情道:何事?
东泰远指着那装着牧草的食槽,问:这是什么草?
杂役被问得一头雾水,探了头过去:什么草?青
忽然,颈动脉连着声带都被划破的他,松手,灯笼落地,烛火点燃纸罩,他一边捂着喷血的伤口,一边用惊愕的眼神看向东泰远。
东泰远淡然地擦去脸上的血迹,将匕首往杂役身上擦了擦,又插回了袖带中。
杂役倒在地上,阿九手上的水壶也掉在了地上。
乐离忧将水壶捡起,对阿九道:进去。
火光旁的猩红充斥着阿九的双眼,他顿时反胃,跪在前室,头探出车外,不断干呕。
乐离忧冷漠道:咽回去坐进去,除非你也想死在这里。
阿九抬头看他,浑身发着抖他的天真令乐离忧烦躁。原本乐洋还被围在客栈内就令他感到焦灼,结果这人还这副德行,在里头的时候也险些添了乱
乐离忧走至小马车前头,牵起马辔,对东泰远和东启明道:你们谁掌那辆?指大的那辆。
东泰远道:你掌。小的马车要留下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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