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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洋踩着围栏,高高跳起,同时抓住了亭盖的边缘,一荡身,松手,便稳稳落在了亭顶,他起身,耸立远眺。但随着两人没入楼内,他就什么都见不着了。阳光太耀眼,晃得他有几分恍惚。
白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还是和恭亲王在一起?是要给他带路吗?
然而,透过刚才画面,乐洋心知,即使对方是恭亲王,白也未露半点下奴的姿态白真的是奴婢吗?
那是西座,他偶尔会从东座眺那边见不堪入目的画面,公子也从来不会靠近那里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忽地,他从亭上下来,风一般地跑向西座,期间惹了些眼球,但长惜院不是多严肃的场合,只要不撞到人,不会有人指责他在亭下跑太快。
白日的热闹留给了东座,此时的西座且算安静,走廊仅有几名奴婢来往,绕了一圈也只是偶尔听到谈笑声,这么一来,他踩在木板上,焦急跑动的声音便显得有些突兀。
在哪?他们去哪儿了?
就在乐洋以为找不到人时,抬头间,一簇卷曲的、金棕色的发丝钻入他的视野中他余光扫见了,但却并没有注意,只是下意识觉得也许能在斜上角的那个位置寻到结果。
乐洋踏上三楼,而后开始小心翼翼地聆听各个房间内可能处的声音,然后停在了之前记下的位置。这附近的两个房间,一个大门洞开,里面不见人影;一个掩蔽着,站定时能听见谈话声,两人所在的位置连猜都不用。他的身体贴着房间与房间的交界处,避免房里的人看到他倒映在窗户纸上的影子。屏息静气时,他能听清房内人谈话的内容
红色的大床前,两人于圆桌前相视而坐。
你会放我走吗?白问。
呵,安清枫嗤笑我是菩萨吗?来长惜院赎小倌只是大发慈悲?遗憾,既然你进了王府,那么就是我的人。
他用食指勾起白的下巴,轻描淡写道:你想走?即便你容颜老去,也是我的奴隶死也是我的。
白更是风轻云淡:那我有必要耗费力气跑向另一个牢笼吗?
安清枫走到他身旁,手抚摸着他的脸,道:跟我不是更舒坦?你以后的客人不一定有我待你这般好。
有何分别?
啪地一声落下,安清枫的指尖轻轻抚过白脸上发红的巴掌印。柔声问:疼吗?
白挤出一个笑容,道:谢王爷
安清枫的笑声打断了白的话,忽地笑声止,他攥起白的后脑勺往桌上甩,随即白的上半身撞在了桌上。他握着白的腰,贴在白的身后道: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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