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叫她久等了。
傅挽挽自然不敢问罪,忙应声跟着宫女进去了。
今日沈贵妃依旧是坐在偏殿的茶室等她,她今日穿着藕荷色的常服,发髻也是松松散散的簪着,脸上一点脂粉也无,偏生有一种别样的破碎风情,令人看一眼就生出保护欲来。
连傅挽挽都这么想,男人见了就更不知道了。
几案上摆着两只有茶水的杯子,想来应当是刚才燕王在的时候留下的。
沈贵妃似乎累得连眼睛都不能动弹了,见傅挽挽来了,勉强笑了笑:“挽挽,我这身子愈发不济事了,让你久等了。”
“娘娘这么说,实在是折煞挽挽了,”傅挽挽见她一副虚弱的样子,忍不住多嘴道,“娘娘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沈贵妃拿起帕子,捂着嘴咳了两声:“我这是娘胎里带的弱症,治不好,只能将就拖着。”
“我听太医说,夏日里若是感染风险比冬日更难康复,娘娘且得小心一点。”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昨日我在宫里遇到侯爷,他说你想退亲?”
傅挽挽低下头,点了点头。
“你还是接受不了星飏如今的状况吗?”沈贵妃问。
傅挽挽看着她,心中不免生出些情绪。
沈贵妃还不知道孟星飏既没有中毒、也没有毁容吧?
她自然不能贸然把这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