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爹的亲信。
“二姑娘。”守在门口的侍卫也认出了傅挽挽,纷纷朝她行礼。
傅挽挽的眼眶有点热,“爹爹在里头吗?”
侍卫点头,为傅挽挽让出一条路。
傅挽挽跨进院子,抬眼向正堂中看去。
爹爹坐在正中央,二房和三房的叔叔婶婶坐在两边,各房的小辈都垂头站在自己的爹娘身后,傅卫卫独自一人站在一边。
半年不见,爹爹还是那样伟岸高大,只是面色有些憔悴,身上衣衫也满是风尘。
她就知道,爹爹一旦知道姨娘和自己的处境,就会不顾一切赶回来的。
傅挽挽望着屋里的爹爹,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着。
盼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现在爹爹近在咫尺了,她却突然不敢靠近了。
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太多的事,她被关进柴房,她被质疑血统,她嫁人冲喜,她没了姨娘,她被人喂了毒药差点毒死,又被人喂了媚药救活过来。
这么多事,要怎么告诉爹爹,要从哪里告诉爹爹?
屋里三叔正在对爹爹说着什么,焦躁不安的二叔望见傅挽挽进了院子,像看到什么救星似的,大声道:“大哥,挽挽过来了。”
“挽挽。”
爹爹望过来的一刹那,傅挽挽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她提着裙裾飞跑向屋里,一头扑进爹爹的怀中。
傅卫卫看着她一路奔跑,也看着她扑进平宁侯怀中。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将脸转向外头。
天还未黑尽,灰色的天上已经显出了新月的形状。
过完这个月,秋意便会渐浓了吧。
抱住爹爹的一刹那,傅挽挽哭得特别厉害。
这些日子积攒的所有委屈、心酸和哀伤一起涌上心头。
有爹爹在,她再也不用压抑自己任何负面的情绪,爹爹就是她的靠山,她可以尽情哭、尽情闹,只要有爹爹在,她就不用说一句想三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平宁侯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傅挽挽,心中更是绞痛。
他如珠似宝养大的闺女,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怕是掉了一生都用不了的眼泪。
只是眼下,并非尽抒父女之情的时候,平宁侯半抱着傅挽挽,将澄尉堂里的所有人冷冷扫了一遍。
二叔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勉强道:“大哥,该解释的我们都已经解释了。当时把叶姨娘和挽挽关进柴房,是族里一起做下的决定,族老们都同意的,并非卫卫的意思,更不是我们的意思。至于柴房失火,真的是意外。其实那天,叶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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