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自己叫过去做什么,难道,还嫌刚才给的羞辱不够吗?
想是这么想,傅挽挽到底还是起身往东暖阁去了。
只不过,她心里再没有先前那种激动和紧张了,这回她没有再照镜子,也没有去在意自己的头发是不是最美的样子。
女为悦己容,他不喜欢自己,再怎么打扮也进不去他的眼里。
何苦费那心思?
傅挽挽穿过碧纱橱,见定国公坐在榻上,半截身子都拿被子盖住。
“公爷。”傅挽挽没精打采地朝他福了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