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他大步离去。
萧筱完全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事,她那夜逃回了学校,躲在教学楼的厕所里脱下了破烂的丝袜,并且捂着嘴哭了一场,才尽量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回了宿舍。
第二天醒来,她的双眼全肿了,凝视镜中略显颓唐的自己,她却后悔在段默言和严恪面前失了最后的尊严。
然而木已成舟,她再觉得难堪也无力改变已发生的事实。现在只有将所有的一切锁在心底深处,不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