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温暖立刻直起了背,掩饰性地说:“高跟鞋穿得脚痛,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是她出于职业病的应激反应,为了不让自己此时的情绪泄露,为了不让他误会自己像个失足少妇一样蹲在这是因为他的归来。
可惜蹲得太久,脚有些麻,她一时站不起身来,宋名扬拉了她一把。
起身的同时,她竭力将重心靠后,免得惯性太大扑到对方的怀里。
她紧贴着墙说:“谢谢。”
他却不说话,一直低头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她终于忍不住,一点点往边上挪不出去,笑着说:“对了,我是要去洗手间的,再……”
话还没说完,他长臂一挥,挡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就形成了被壁咚的局面。
她被惊了一大跳,而他将手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温暖,这么久没见,你怎么一点儿也没变?”
这话是在夸她?夸她容颜不老芳华常驻?
温暖只能这么理解,被人夸赞,良好的职业素养总是会让她慷慨自己的赞美词,同样回赞他:“呵呵,你也是,魅力不减当年啊。”
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夸他什么不好,非说这个,说得好像她当年对他的风华绝代有多痴迷似的。
果然,他低声笑了:“还和以前一样的傻。”傻得叫人心疼,总是这么极力掩饰自己,高兴表现在脸上,不高兴就藏在心里,粉饰太平。
温暖突然不笑了,面无表情地说:“可以放我走了吗?”
宋名扬挑了挑眉,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她拿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
“你干什么啊”她恼羞成怒。
他刚想说话,她又匆忙打断,举着手说:“别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这样的俗话,也不要问我现在幸不幸福这类酸掉渣的问题……”
“小呆瓜,我回来了。”
她浑身一震,如同被惊堂木拍得定了罪一般,动弹不得。
他慢慢俯下身,轻轻环住她的身体,将头埋进她颈窝,声音有些闷沉的慵懒:“我很想你。”
这一句“小呆瓜”可真是历史悠久,久违得让人都记不清读音是第几声。
它的由来可以说是一段血染的历史。
上大学那会儿,他们两人同在篮球社,宋名扬是篮球社社长,指导大家练球时像个教练似的经常吹哨,她有时候一听到那一声哨声,就条件反射地回头肃然起敬。
球场无眼绝对是对赛中的一项弊病,不少人吃了被当篮筐砸中的亏,她也不例外,不过她吃的亏就冤多了,只是因为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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