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唤她:“过来。”
池鸢没有犹豫小跑过去,鼻尖嗅到浅淡的尼古丁气味,在他怀里抬眸,“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记不清了。”徐靳寒扔了颗薄荷糖进嘴里,“想事情的时候偶尔会来一根。”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池鸢的眼睛又圆又亮,泛着水光。
徐靳寒和她对视几秒, 眉间积蓄的躁意被掩埋, 他俯身靠近她耳侧, 气息滚烫:“在想...该怎么做才能把你从对面掳过来。”
那声音一字字敲打在池鸢心上。
她弯起唇, 稍稍退开些, 想起来秋后算账:“骗人,你刚刚不是还跟我妈一唱一和来着。”
徐靳寒浅笑一声, 重新揽住她, “可你现在不是站在这?”
“......”池鸢伸手戳他的胸,恼羞成怒, “好哇, 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那我现在走总行了吧。”
“来不及了。”他不松手, 只将人抱得更紧,顺势托住她颈后。
细密的吻随后落下,尼古丁混合薄荷的清冽, 缠绵着席卷池鸢的心智。
她唇角轻勾, 伸手环住他, 贴合更紧,肩头的丝薄开衫已然滑落,露出的肌肤透亮胜似月色,纠缠的气息似火般烧灼起来,要往更深的秘境中去。
然而,男人却渐渐收敛力道。
池鸢睁开眼,她不想就此结束,软软地求着:“徐靳寒...我想留下来陪你。”
那话里邀请的意味太过明显。
他也希望她留下来,可不该是今晚。
“乖。”徐靳寒吻她的眼睑,用一个字概括了所有。
池鸢心里一沉,任由他给她拢好衣服,鼻尖却倏然发酸,“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
那瞬间,男人努力维持的心念,因这句话土崩瓦解。
他指腹揩过她眼睑下方,喉结滚了滚:“不是不想,是不能这么草率。”
“我不觉得草率。”这都多少次了,池鸢很是受伤,“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