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情景,她都心有余悸。
白大人拿过丫鬟手里的便服,往身上套,愧疚地看了一眼妻子,“我当时在河堤上,顾不上你们,委屈你和孩子们了。”
李夫人替他系衣带,微笑道:“没觉得委屈,当时就是害怕的要命。若不是山神庙里还有一个农妇生产,有个伴儿,我更害怕。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时常做噩梦呢。唉!也不知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那也是个男孩儿,哭声响亮的很。”
白大人搂了搂夫人,“好在都过去了。”
李夫人红着脸看了看屋里的丫鬟,轻轻推了白大人一把,白大人哈哈大笑,挽起夫人的手,道:“走,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李夫人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轻声嗤骂道:“老不修,也不怕下人们笑话。”
白大人笑的畅快,与夫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走到半路,遇到白锦业也去给祖父母请安,见到父母,上前行礼:“给父亲、母亲请安。”
李夫人看到这个年轻有为、惊才绝艳的儿子,眉眼都带着笑,“业儿送来的果子极好,有心了。”
白锦业笑道:“母亲喜欢就好。那白解元我看着面善,又姓白,大家都说与我长的像,我不过是送了几本书,没想到他竟然千里迢迢送来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