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服侍不方便,暂时又买不起丫环,娘那脾气架子没人服侍不行,更无法像骆太太一样还亲下灶房做饭洗衣的,沈梅君沉思了一下,轻摇了摇头,谢过骆太太好意。
骆太太叹息不已,骆展鹏听得母亲和谢氏还是旧友,更加高兴,沈梅君脑子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多。
那封诬蔑母亲失贞的信落款是骆谦,想必母亲与骆谦不是一点牵绊没有,骆太太与母亲是闺中好友,为何过去十几年,她从没听母亲提起过。
且,既是好友,母亲在侯府时,为何和骆太太也从不来往。
骆太太看沈梅君眉头微蹙,眸中闪着深思,也有些了解她此时的疑惑,沉默了片刻,涩声道:“当年我和你娘同一天出阁……有些事阴差阳错,你娘本是要嫁给谦哥,我是要嫁给沈训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