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似笑含嗔的桃花眼神看我行不行,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搓搓胳膊,端起花茶喝了一口。煮过之后放凉,温温的正好;酸酸的,加了冰糖又有点甜,酸甜都不过分,恰到好处;仔细闻还有玫瑰的香气,配上茶水梦幻的色泽,仿佛喝的是仙人的玫瑰花露。
她看着他从冰箱里取出带着模具的蛋糕,在厨房里又捣鼓了一会儿,换了白盘子端上桌。
模具是心形的,小小的一颗,正好可以捧在手心里的尺寸。他在蛋糕表面用巧克力酱画了两条丝带和蝴蝶结,再放上两颗切开的草莓,仿佛精心准备的礼物等待她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