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楼罄轻声道:“计寒在我的深层意识里,我不会伤害他,去了楼少卿的脑中却未必。”
安闲说:“古有刘邦,仓促逃命时连自己的亲生儿女也能舍弃,让车身变轻以便逃命。成大事者,有时候必要的牺牲在所难免。”
楼罄笑了笑:“计寒这辈子遇上我,不知道上辈子犯了什么错。”
安闲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计寒在房子里住着,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跟温阳练拳脚,当然他主要还是被打,但是几天下来也略略学了几招。
温阳第一次收徒弟,兴奋得像得了个小弟似的,训着计寒每天练基本功:“站稳点,小心抽你的腿。”
安宁说:“那是你的老板娘。”
温华又是一笑:“那也得等他天打雷劈、渡劫飞升之后,才能得成大道。”
计寒脸红。
这些日子这几个人动不动就把他那晚的丑事挂在嘴边,叫人忍无可忍。只不过当时沉不住气的的确是他自己,也不好反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