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第二次,她进入他的房间拿头戴式耳机玩,不小心看到了一幕画面。她确实怪罪于他,且怪罪了很长一段时间。
瞿橦目睹他在自慰。洗手间氤氲的玻璃映着他的身子,他健壮的手臂贴着玻璃,水声潺潺,热气弥漫,手向下,握住翘起的阴茎。他似乎喟叹了一声,是她从未听过的声线。隔着玻璃,朦胧的水雾淡化了生殖器的全样,至少它看起来不那么可怖。
瞿宥成出来以后,那副头戴式耳机还在原位,并没有发现异常。瞿橦回到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又躺着,越想越多,最后跑到厕所蹲着,眼角含一滴泪珠,脸憋红,痛苦地干呕着。她呕,是她为此产生一丝丝反应而惊诧,惊诧此前竟然涨红着脸,全身痒,把胸罩解开露出两只粉粉的胸乳,忍不住蜷在床上摸了摸。她知道她美,他摸过阴茎的手,沾着水珠,再摸她的胸会怎么样。她忽然脊背发凉。
当时,瞿橦不知道该往谁的身上推卸责任,但她还是怪罪于他,毕竟他是自己的哥哥,不应该在妹妹还在家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又是从那以后,她对他爱答不理,她不再崇拜这个人,只要扯到性,她就知道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分析和拆解后,只剩下皮囊和四肢,没什么意思,不管他们说多少深奥的东西,最后还是表现出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
两人回到家,父母不在,客厅空荡荡的。瞿宥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调转到影视频道,正巧在播放《达芬奇密码》。瞿橦抱过一只枕头,也坐在沙发上观看。
苦行僧正在施行自我惩戒的刑,他发着冷汗,用苦修带勒住腿肉,咬牙切齿地磨,一鼓作气地用不堪入目的痛楚赎罪,压制恶欲,禁止快乐。
瞿宥成看到这里,说:“这才是苦行僧,但他的苦是为了完成极致的恶。”
瞿橦只是问:“自慰结束后你会感到空虚吗?我记得你有过几任女朋友,是你满足她们的欲望,还是让她们满足你的欲望。”
瞿宥成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在想什么,侧过头,看她瓷白的脸搭在枕头上,灯光照映一些可爱的茸毛,她的刘海很长,几乎要遮住眼睛。不管怎样,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气质。
“你想知道这些?”
“你已经不能装扮了,倒不如坦诚公布。”
瞿宥成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发,“空虚,然后欲望是要互相满足的。当你有男朋友以后,你就知道了,前提是那个人懂得尊重你,不尊重你的人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教训他。”
“我又不是傻子,况且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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