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没有然后了。
顾孜庭看着风光,那是官家给亲兄弟的体恤,实则他没了王爷爵位,并没有自己的私兵。
他回京并没有带多少人,本身他作为庶人,身边的护卫也不算多,如今只剩下六个得用的,想做些什么都捉襟见肘。
接连几次都被憋得想要杀人,顾孜庭气急了眼,拿出许多年未曾动用的信物给了护卫。
他铁青着脸吩咐,“镇南王私军在京畿外驻扎,有部分老将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去找他们,他们看到这个自会明白我的意思,我要三十个好手!”
护卫头子看着手里因为岁月已经被盘出包浆的玉牌,眼神闪了闪,恭敬跪地。
“属下遵王爷命!”
可这玉牌并没有到达那些老将手里,反倒是送进了赵瑞谕手中。
他捏着这个庶妹活着的时候,找了许多年都没找见的玉牌,脸上有些嘲讽。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他这是黔驴技穷了。”
一旁有个清润活泼的声音,“镇南王接手王府私军已过十载,这身份玉牌还有用吗?”
赵瑞谕似笑非笑看了眼说话的人,“清哥儿没在军中待过,所以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二皇子顾允清笑容不变,“舅舅说给清儿听,清儿不就知道了。”
赵瑞谕面带得色,“你可曾听过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抗旨可是死罪,主将又凭什么才能让人听他的呢?”
顾允清沉吟片刻,笑道,“我只知道,军中大将多有义子,舅舅不也有十几个义子?他们有的有出息,有的只是普通遗孤,分散在军中,成为舅舅的眼,让舅舅能够把控大军。”
赵瑞岳点头,“清儿所言不错,所以身份很重要。主将有生老病死,我大安西北、南蛮、北蒙和吐蕃都有大军在,你可知主将大都出自武将世家,你以为他们凭的都是功绩?”
顾允清看着赵瑞谕手中的玉牌,还是不太明白,“靠得是一代又一代留下的人脉?那七皇叔留下的势力更应该听七堂哥的才对啊。”
“非也,大安过去经过多少战火,军中将领也频繁更迭,也不一定所有人都能认得过去主将家的血脉。”赵瑞谕摇头。
“所以在军中有句话,认牌不认人。”
说罢他笑得张扬,“当年顾孜庭被贬为庶人,顾云川也还没能顶立门户,官家为何对顾孜庭一脉还礼遇有加?就是因为顾孜庭这块玉牌。”
可惜顾孜庭本就是个混不吝,又让妹妹算计,从根子上就坏了,他恨不能杀了顾云川,当然不会将玉牌交给顾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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