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了。
听史可法这么一说,罗剑也觉得自己有些着急了,不管是经济上还是军事上,就目前南京政府掌握的力量,这些新兴的资产阶级想要翻起风浪确实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这次的事件就充分印证了这一点。
具体到这次事件来看,罗剑觉得史可法和众人都没有从中汲取足够的教训,在他们看来,政府同过去的朝廷一样,应该具有无上的权威才行,什么都来指责或者要求要挟政府,那是不可容忍的。
尽管罗剑知道以自己目前在政府里的地位,也知道让工商界的人参与政府的管理是大势所趋,对这个事情当是可以一言而决,估计史可法也不会太反对,但罗剑不会这么做。
人们对任何新生事物都有一个认识的过程,而现在中国南方出现许许多多新生的事物,伴随着这些新生事物也产生了一个新的阶层,如何应对这些新情况和即将形成的新局面。对于罗剑来说,尽管有另一个时空里一些成型的经验可以借鉴和参考,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些规律性的东西,涉及到具体情况,与那个时空还有很多不同。
在另一个时空里,这一切发生的年代要晚上一两百年,许多经济理论和社会理论都已经出现,而在这个时代里这一切都还是空白,罗剑不是经济学家,也不是理论家,让他去创建一个理论体系,既没那个能力,现在也没那个精力。
有一句话叫做没有理论的实践是盲目的,没有实践的理论是空洞的。
罗剑现在就有这种困惑,尽管目前南方的工商业发展很快,但大家似乎都在忙着去赚钱,根本没有人去思考、去总结经济发展的规律。在科技发展上,似乎也存在同样的问题,现在的科技发展更偏重于实用,而理论性的东西感兴趣的人并不多。
会议结束后,罗剑回到府里,晚上在饭桌上跟柳兰和刘为民谈到了这个问题,柳兰和刘为民也意识到了一些,不过没有罗剑考虑的这么全面。
吃过饭,几人来到堂屋坐下继续讨论着,不一会儿,老太太和史可法一家人也过来了。
可能是心情好了,生活条件也改善了不少,这两年老太太精神越发矍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