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不公平?」彷彿为她申辩,也为曾经的自己哭诉。
痛到喘不过气的捉住衣襟,用力喘气几回,找回呼吸的频率,「对不起,拉着你和你说了那么多。」歉疚的扯扯嘴角,「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一个…像是年轻时候我的人说说,〝你看,多年以后的张梓变成了这副德性,可悲的,可怕的,贱人〞。」
垂下眼帘,收回自己的手,摇晃起身,「帕金格说你明天就要离开金多司了,我想我们以后也没机会再见了,预祝你万事顺心,一切安好。」
绕过椅子往门口走几步,停下,「对了,我忘了告诉你,稻禾说他找到可能治好我的办法了。」
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过,我打算拒绝他,因为我实在不敢赌了,曾经义无反顾的勇气,早在这十八年的跌跌撞撞间,磨耗光了,所以……就这样吧!」语落叹息,蹣跚走出。
摇摇晃晃,前进的方向不是自己的客房,拖着越发沉重的步伐,来到府邸角落的酒窖,晕黄的光线,环境早已整理,没了狼藉,反倒清空着,目光仅仅低垂,不看那一排排空的酒架,怕又想起雷湛当时说的一言一语,来回晃荡两遍,像是找着什么东西,却一无所获,只好让自己扶着酒架坐下,弯腰扫视酒架下方的空隙。
还是没有,原本空洞的眼神更加黯淡了,不过在满地残骸中,被人一不小心收拾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罢了,都是缘分,就像自己与他们,从来都是,有缘,无分。
即使这么想着,额角还是贴着地板,盯着架下的阴影发愣,迟迟不肯起身。
『张梓,你别那么固执好不好!』陈彬又气又无奈的皱眉唸道。
一颗泪珠滑落,流过鼻樑,打湿石地。
霎时,一隻手掌递到视线之中,一只金黄色宝石的银戒坐落在掌心,我睁圆眼睛,撑起自己,视线随着那隻手往上,黑发的男人正掛着一抹不比自己哭泣麻木神情好到哪去的惨兮兮,讨好意味浓厚的小小笑容。
『我可以答应你不去打扰她,但是我要跟着她。』婪燄才刚坐下没多久,冷静下癲狂的情绪后,看向魔蓓儿,『我保证,就只是跟着,……可以吗?』
所有人一顿,不难听出请求的意味,这个高傲的男人……魔蓓儿默默点下头,侧身让开,一阵微风,再定睛一看,原本的椅子上早已没了人影,魔蓓儿又注意到另外两个男人的视线,『去吧去吧!记住,就只能跟着。』魔蓓儿妥协的叹气。
那双金色的眼珠饱含水光,嘴角撑着一点点的弧度,「你在……」因为强忍哭意而卡痰,清清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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