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泪水融进热水中,我闭上眼睛潜入水中,让脸上的泪痕消失。
如果说不择手段的离开,是为了摆脱宿命,那活下去也是为了必须活着;如果说无法自拔的爱情,是因为最初的设定,那唯有恨是我自身的意志,必须紧抓着恨不放;如果说撞破南墙也不回头,是为了对得起过去的自己,那即使有口难言,满身伤痕,也必须一意孤行地走下去,直到再也走不动为止。
浮出水面,大口呼吸,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背后,初入眼界的是,来不及掩藏惊慌失措的面容,「小…小梓…」他以为对方又不见了,还好只是潜入水里而已,还好。
「你……」他又想到刚刚的画面,难不成对方还想寻死?
「你……」我诧异地看着和衣进入浴池的婪燄。
两人异口同声,同时停顿,「你(你)先说……」又被彼此的默契弄停,他看似懊恼的别过头去,我则无奈的暗自苦笑。
回来金多司也一个多月了,吵也吵过了,冷战也冷战过了,所有的抗争也无法改变我和他各自的一意孤行,张梓你明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唯我独尊的男人,不管他是不肯放,还是放不开,短期内你是走不了了,起码在小月脱离他的掌控之前,既然如此让彼此好过一点吧!至少别在下次离别前,再徒增伤口在彼此的心上,给自己和他一点喘息的空间吧!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好只要我待在这里,就各过各的吗?」这是半个月前,我和他闹完自杀事件后,冷战前最后的协议。
他一顿,抿唇不说话,就算他不说我大概也猜得到,无非就是洗澡洗太久了,在门口偷看又因为我潜入水中而没看到,怕我又跑了,所以才会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在外稳如泰山,运筹帷幄的亲王能被自己搞成如此神经兮兮,张梓你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成功了一把,苦笑调侃自己,「急着想洗澡也别忘了脱衣服。」顺道调侃他。
身子一僵,不难察觉对方口气的訕笑,感觉到水波流动,婪燄迟疑的转回头来,发现我正接近他,水中的阻力使我走得不易,右脚迈动时,不稳的晃了一下,他急忙扶住我,想说话又愣住,紧盯着我胸口的坠饰,我主动解开他衬衫的钮扣,发现他的脖子上也掛着一条项鍊,一只女性线戒躺在胸膛上,然而在我还没来得及深思时,瞄见探出布料的黑纹,我一怔,手用力扯开他的衬衫,瞳心缩小,半朵花苞的印记烙在他的左胸上。
钮扣沉浸水底,「你……」扎哈科多……「你给我过来!」
走廊上,男人衣衫敞开,女人仅包裹着浴巾,湿透的两人,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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