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让卢修斯心口一麻,他捉着她的腰,想要把她抱的更紧一点。然后他听见这位以政治意见犀利而在内阁里闻名的女预言家说:
“这会影响你的继承人地位。他还很年轻。”
卢修斯当然知道:她指的“他”是谁。赫加德正值壮年,人生中最好的时候,他为了现在的荣光,更换了新的妻子,理所应当也该诞下新的继承人,在一个合适的时候。
如果卢修斯把这件事——或者说丑闻告诉他,那么合适的时候马上就来了。
弥赛亚平静地望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纯粹的黑。
青年将脸贴在她的胸上,弥赛亚觉得微微不适:她的胸口还粘着他昨天留下的精液,现在又新添上了新的温热与湿润——卢修斯正埋在她的怀里哭,这让她会联想起圣堂里搂抱着死去圣子,却面无表情的圣母雕塑。
她尽量学着那尊雕塑面无表情的样子,手贴在卢修斯的头发上,他的头发比他的父亲的摸起来更加硬,没有那种柔软的感觉,也许是遗传自他的母亲。
也许赫加德从前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