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是个坏孩子,把我当反面典型教育那些即将上路的小孩子。
我就觉得这一切实在是无聊,可我又不知道我该怎样去表达我意思,我该怎样向他们解释,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愿听我说话,他们总是觉得我是个脑子坏了的孩子。然后,我就特郁闷,我只好通过别的方式来发泄我的不满,我开始用脏话来抒发我的情感,我找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和她们约会,尽管我鄙视她们。我出入那些喧嚣的场所,我老想满足我自己也给你一个刺激。可是尽管这样,我老是无法让自己真正痛快起来,我的心里老有些东西放不下,那些是我这么些年来心里所存的最美好的希望,可是他们总是实现不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可我除了苦闷再也找不出别的方式,我终归还得走他们给我设计好的道路,我还得变成一个好孩子,因为所有的人都是这个希望,而且我实在没有力量按着自己的方式生活,我太单薄了。
我最终还是屈服了,等我将来做了爸爸,我还得让我儿子屈服,到那时候我怀疑会像今天我爸爸那样不遗余力,我肯定,我不希望我儿子做个麦田的守望者,我要他上名牌学校,我要他读法律系,我要他从政或经商,那样才能挣大钱……
生命不息,作秀不止
未来每个人都能当15分钟名人。
—安迪·沃霍尔
1962年8月4日,玛丽莲·梦露自杀于家中。一位叫安迪·沃霍尔的青年艺术家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在此之前,他刚刚举办了由一张张Campell汤罐构成的奇怪画展。此时的他,正在探索一种奇怪的绘画方式,利用绢印来复制肖像。他已经复制了猫王与伊丽莎白·泰勒等明星,而梦露那张更富个性的脸将为他带来不朽的生命。
一位纽约作家这样评论道:“沃霍尔创作的梦露系列绢印肖像画犹如流水线出产的福特汽车一样,每一辆车都与别的车相同但颜色不同……批量生产和独一无二会有何区别呢?例如电脑,抽象的程序是唯一的,但输出的结果却可以无穷地复制。也许就是由于这些因素才使保罗·比安奇尼坚持人为波普艺术代表了美国第一次真正突破欧洲传统,从而推测它是对抽象表现主义不可逆转的反叛……”
这段评论终于将安迪·沃霍尔推到了他渴望的明星地位。长期以来,这个内心脆弱、虚荣心膨胀的艺术青年一直在等待这样的评价,在等待成为杜鲁门·卡波特(美国60年代著名作家)式的有钱有名的大人物。早在60年代初,安迪就不断地对朋友说,将会出现一场新运动和一个新人物,同时暗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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