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不能总是将李崢麒当孩子看了……这人虽然比自己小,却也仅仅小三岁而已,如今他都敢杀人了,哪里还有脸说保有天真烂漫的性格?
李崢麒哪会知道温采玉心里想着什么,他现在只怕温采玉饿着,中午不到就去买了又香又大的馒头回来,就怕他喜欢的人饿到了。可他看到温采玉拿着馒头却没有动口的跡象,知道他是在为王位的事情苦恼,不由得希望自己也能帮上一点忙。「师父就按照原定计画,让母亲称王,难道不好吗?」如果这本就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实践它就行,又何必去在意国君说过什么,更何况他已经死了,死人又能有什么作为?
「你可知道街上的人民对于国君的死亡有什么想法?」温采玉示意李崢麒看看眼前来来往往的人们。
起义爆发时,大部分人民都愿意促成这场革命,夏维世也顺利的披荆斩将,眾人才有机会踏入宫殿,给予国君最致命的惩罚,这些日子百官虽乱成一团,但人民就好像不知道前些时间的动盪,仍旧过自己的日子。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想法?」李崢麒这几天都跟在温采玉身边,可他其实并没有把重点放在街头的人,而只是盯着温采玉瞧。「他们似乎并不关心谁是新王。」
温采玉当然知道李崢麒跟在自己身边心不在焉,但他的确说对了。「没错,这国家的人民并不在意将会由谁来统治他们,他们甚至不在意接下来这王要玩的是什么权力游戏。」温采玉沉下脸,他渴望和平盛世,却没想过原来最大的阻力并不是错误的掌权者,而是那些已经习惯压迫,不想踏出舒适圈的人民。「这些人已经变成愿意跪着感谢恐惧与迫害的蠹虫,得民心者王天下,却不想这些所谓的民心,才是造就腐败的根源。」人民不知道思考,不懂选择真正好的君主,只追求他们自以为的幸福与安乐,以为这一代相安无事,下一代是死是活都与他们无关,这并不是使国祚延绵的好方法。「罗氏登基,我想他们并不会有意见,但要是有谁站出来抗议,久了,墙头草越来越多,迟早有人要推翻她。」这就是温采玉最苦恼的地方,罗氏并不是不好,但就是因为她称王的意志不够坚定纯粹,当有人跳出来反抗她时,罗氏很容易崩溃退缩,这对他们自己士气很伤。
「那……假使由我来称王,而母亲垂帘听政呢?」李崢麒看的出来温采玉是真的对眼下的状况感到苦恼,他也不由得沉思,提出自己的想法。「师父之前丢给我的书籍中,就有提到,过去曾经有发生过,君主过于年幼,其生母的亲戚代为执政的事情。大概就像摄政王这种理念吧。」一般摄政王都是上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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