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使臣是叙遥,虽然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却早已转身飞奔回宫。
叙遥都来了,楚瑜自是不远。若楚瑜要来,自然是直接入鹫羽殿去见他的阿清。
楚瑜眼神明显一窒,梁逍的话显然直接击中他的软肋。
那日他又喝醉了,不知道何人竟趁此时塞了个女人给他。
待到醒来时,只见那女子不着寸缕地在身边熟睡。*上自是一片狼藉。
盛怒中,他本要当场赐死那胆大包天的女子,可却瞬间改了主意。
只因那女子的侧脸,竟有点像她。
他无法,对一个像她的人下手。此生,只试过一次,便足已让他追悔终生。
苏清雨的眼神沉静如水,波澜不惊。他的新*。他是帝皇,自是应该有许多妃嫔的。若出现这样的事情,在宫闱之中又怎算得上是新鲜事呢?
此刻,一双如水明眸里跳动着两簇小小的火光,更觉得盈盈似水。怀了孕的她,没有显出丝毫笨拙。倒是最近因为少了进食,使那张脸更瘦削了。也许正是将要为人母亲的喜悦,总似有一种无形的幸福,为倾城的五官添上一抹暖意。
楚瑜只知道,看着她的平静,他更愿意看到她有些许的情绪波动。可是,等了良久,除了平静,再无其他。
他们,真的成了过去。
看楚瑜的眼神一直在他的阿清身上游离不定,梁逍冷笑,说:“不过,也怪朕大意了。若焕之在,刚才定会提醒朕的。”
这一句话,让楚瑜顿时倒退几步,方才还沉稳不惊的眼神,明显灰暗了许多。
这个名字,带着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有自相识以来的那诸多恩怨,无一不是硬生生地横亘在面前。如同一堵隐形的墙,将他们如此明显地隔在两端,虽能看见对方,却无法触及。
楚瑜几番咬牙,勉强看向苏清雨说道:“凝儿,你知道,朕不是故意的。那,那一掌,当时真的只是情急之下出的,朕没有想到”
苏清雨却把手一摆,打断了他,含泪说:“你不用再说。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如今,焕之总是已经走了。”想起那夜,焕之强忍如此巨大的痛苦来保护自己,但最后却无声无息地走了,她眼中的泪,一如当天般的汹涌。
看了她的泪,眼前的两个男人大惊,纷纷站起来奔向她:“阿清!”“凝儿!”这泪,也惊了随着小麟进来的莫然:“阿清!”
她却苍白着脸,凄然一笑道:“从前种种”话未说完,泪已先落。手忙脚乱地从袖笼里扯出帕子拭去泪水,她却用手势制止三人上前。
见她如此,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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