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睡不着了。”
男子笑笑,那笑中带着点无奈,也带着点无赖:“活该他睡不着。谁叫他这样容易信人。”想来那人实在笨,居然听不懂他那日的暗示,该他倒霉的。
“爷,”宁焕之打断了他,“那边应该如何?要加派人手吗?”
今夜的情况如此混乱,其实想来倒不是件坏事,起码对他们而言,从中便可看清很多事。他直觉感到,男子应该也看清这点。
果然,只见男子淡淡说:“无妨。焕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告诉应岸光,按兵不动。”
宁焕之点头笑着,忽然说:“爷今夜吓了我一跳,我可是连成亲的念头都没有。”
男子也笑了:“若你都看不出来,那人自然就当真了。若你想成亲,倒可以。”
宁焕之并不点破:“如果爷有这个心思,不如先让小麟去看看那边吧。”
男子瞥眼看向依然跪着的小麟,微微点头。
小麟感激地看了宁焕之一眼,便起身出去。
宁焕之便对男子说道:“若无事,我便先告退了。”
男子点头,并无再说什么。
独剩了男子在房中,一个黑衣人闪身入房,跪下说:“爷,陲远将军有信。”
男子挥手,黑衣人放下便立刻消失了。男子展开信笺,读着读着便笑了。
他将信纸放在蜡烛上轻轻掠过,只见纸上燃起一朵鲜红的火花,瞬间便灿烂绽放在男子指尖。
第二十七章:醉酒之人
将他二人送出门后,苏清雨回到房中。此时已是半夜,她却睡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人独自走了以后,如今怎么样了?从来只是见他清冷淡然的一面,也素闻听寒子为人总是喜怒不露。但今夜竟然见到他这样失态地摔门而去。
眼前尽是他握着自己的手,要自己放好清字令的景象,耳边也仿佛听到他对自己说:“给你,只为了保你平安。”
“唉该如何是好?”重重地再翻了个身,恐怕今夜只能睁着眼睛等到天亮了。
如此辗转反复了三天,她几乎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无数次想要去找贺临风说个明白,可又无数次问自己能跟他说什么?难道说:“你走运了,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个女孩子?!”这话若放了出去,可是灭门的大罪。虽然她没有亲属可以让皇帝来灭,但也会连累觉茗他们啊!
更主要的是,虽然想去找他解释,可她却更想等弄明白自己的感觉再去。她知道自己每每想起贺临风,总是会与秦朗联系在一起,毕竟二人的相貌实在太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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