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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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左子修的叹息声很轻：“别看，别听。”

他又捂住了她的半边耳朵，但她还是听得清楚。

因为左子修不愿去城中古寺为远在皇城的姑妈斋戒三天祈福，他被推进一个暗黑无边的小屋子，漫长的寂静中传出沙沙的声音。

小九儿偷过左子修的指缝，依稀看见左子修在扒拉柴火，似是在啃上头腐朽潮湿的木屑果腹。

“左子修！”小九儿瞬间哭了：“我知道了，这幻境是你留的，你走不出去对不对？你分明那么好，也对他们足够好了，为什么他们总是贪心不足？我知道，我不会的，只要你陪着我，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小九啊……”

左子修不忍她落泪，但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疼。

他当然知道自己可以掐诀，让小九儿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这样，她就不用看这些他不愿意揭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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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那样做过，结果都很糟糕。

“我在。”小九儿抬起头说：“我在这。”

她伸手，贴在他捂住她眼睛的手上，轻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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