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同距离她十厘米左右的谢征对视着。
莫名的,温情紧张起来。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和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
如果不是经期的缘故,或许今晚他们……
后面的发展,温情不敢继续深想。
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呼吸收紧,眼也不眨地盯着谢征,等他说话。
但谢征其实也不比她自在多少,身体也紧绷着,而且他甚至觉得体温攀升太快,有点热。
可碍于刚才自己撒的谎,谢征又不好从被窝里挣扎出来,便只得闷在里头,生生受着。
房间里只留了暖色调的壁灯。
温柔橘色的光悄寂无声地落在床头,散成一缕一缕微弱的光晕,保证温情和谢征在近距离内,能看清彼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