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
想大声讲出来,您令我上瘾。
真的抑制不住那和开启了水阀似的,不断涌出的一股又一股水流,也克制不住身体自动的反应。
倘若炙热的目光能灼烧过布料的遮挡,假设她的表现也让他体会到相同的快乐,如果这一刻两颗心脏正在进行交涉与对峙。
他会否能明白,欲望之下也有纯净的爱,只需要渴望抵达某个极点。
总之,她已经迫切地想把情感表现出来,而非像从前一样遮遮掩掩。
告诉他很舒服,很喜欢,正沦陷于暴烈的爱。
问明白,您是不是也能从我身上得到快感。
当向思迁还在无妄海域里下沉时,他已经起身将她抱起,在颠簸的路途中点明:“记住如果不舒服,就摇三下头,这是在你不能讲出安全词时的保障。”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给她留一层保障是为了什么,更加不知道这是他做好失控准备的前兆,在无意中预防欲望也支配于他。
其实这么做的原因齐失既还没想明白,可他不常认为许多事情非得想个明白,多数时候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只是觉得该替她考虑一下,所以在愤怒回归之前,仍有留存十足理智的一秒。
为什么愤怒呢?
因为那通电话令他不爽,不用费劲思及缘由,不爽可以暂存,留到特定时发泄就好。
而现在正是特定发泄时,在此之前也给过她温柔一面作为过补偿。
他是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在她没做好准备,也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不留情面地把她放到中央的木马上。
用花梨木特制,色泽偏深,最末端那一根相对较小的凸起已经全部没入进她的甬道里。
每隔一米多就有一个加大号的尺寸,雕刻出的模样跟性器无异,表面平整光滑。
她身体忽然一个激灵,因红肿的屁股还在痛而将背挺得更直,闷哼声“唔唔”不止。似乎是为了让那冰凉不要进得太深,可选择这种举措当然无用。
从侧面一路看,她下巴抬得高,到脖子的连接处忽然凹了回去,可胸部又被勒得突出,上面两个铃铛因她的颤抖而响个不停,包括胯两边的绳子也终于让这具清瘦娇小的躯体显现出肉感,曲线有致。
她不会发现他的视奸,只会知道他的手离开了身体,没有再用触感让她心安。
齐失既叉起手走到木马的另一端,“过来,puppy,往我的方向爬。”
“唔”她该怎么爬?
双手都被绑在身后,原本因为空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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