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顾着陆母的病体,来陪陆远书演一场戏,到头来这场戏究竟演了什么根本没有人真的注意,反倒是弄得自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很多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枷锁如今好像又重新追着套了过来,讽刺的是,这次还是自己一鼓作气迎难而上,一拍胸脯就踏了进来。
就在刚刚还没进家门时,她和陆远书之间还存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亲昵,然而事实便是如此,无需多劝,只需摆一个现实出来,足够让她回忆起当初种种被逼至极限的无奈。多少浓情蜜意,迟早被柴米油盐搅和成苦不堪言。
存在即合理,她和陆远书从夫妻走到前夫妻这一步,绝不是偶然的事情。
晚上她和陆远书再次相对而眠,熄了灯好一会儿,听着对方的呼吸就知道彼此都没有睡意。遮光窗帘被拉上,阻绝了外面隐约白亮的清辉,一片黑沉中,陆远书率先开口,看不清他是何种表情,沈琼宁睁着眼睛,仿佛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他隐约的倦意。
“对不起。”陆远书低声说,“委屈你了。”
“我妈如果还提这个话题……我来应对。”
“说我之前没想到这点,然后现在过来埋怨你,那是我无理取闹。”沈琼宁摇摇头,意识到陆远书看不见后又说,“就这样吧,也不会太长时间。”
“好歹也夫妻一场不是,就算是普通朋友遇了难事,能帮我也尽量帮。”
她说这话时觉得自己慷慨激昂,简直洒脱又悲壮,没成想陆远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她:“普通朋友的这种忙你也帮?”
“这种?”沈琼宁先是有点莫名其妙,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一下,“普通朋友不找我帮这种忙吧?不过关系特别好的话说不定也可以跟我商量商量。”
好歹我有过经验,可以帮着想想办法。沈琼宁在心里补齐了后半句,觉得没必要特意说明,陆远书闭着眼睛,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晚上时分电话里传来的何砚声音不期然出现在脑海里,让他一瞬间如鲠在喉。
但他向来不是蛮不讲理莫名其妙猜疑的人,以前不屑于此,现在连这种资格都没有。陆远书没有接话,沈琼宁自己放空了一会儿,觉得终于培养出了一点睡意,正有点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陆远书短暂地说了句话,声音压得极低,她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的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说:“万一我碍了你的事,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你一定第一时间跟我说。我……”
他说完我字又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措辞,组织着组织着就没了下文。
这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