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几乎没人注意这些。而能不能让人看到她优秀的一面,别人帮不了,只能她自己来。
好在她这两周也算逐渐适应了这个陌生的新环境,眼下面对孩子们时也觉得比较有亲近感,上课时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受到的影响比他们预估中的情况要小很多,也让沈琼宁和陆远书都松了口气。两人坐在教室最后排,王镀坐在他们旁边,熟练地举着相机拍摄,沈琼宁看看教室前排架起的两个三脚架,忍耐地撇过头去。
“你平常就坐这儿拍吗?”她悄声问坐在一边的王镀。
“不是。”王镀摇摇头,低声答她:“平时一般坐在教室中间,旁边窗户有光,拍摄效果好一些,而且比较方便在拍温筝和拍学生之间切换,现在这个位置的话拍的可能比较单一,光也不太好,你们用时不要从我这儿剪太多素材,剪两个三脚架那边拍的。”
沈琼宁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左边三脚架的摄像机对准了温筝在拍摄,后头站着的摄影师却正百无聊赖地打量着教室,和她的视线对上后也愣了一下,有些讪讪地冲她笑了一下,重新低头将眼睛凑回摄像机后面。
沈琼宁:“……他在干什么?”
“……眼睛累了休息一下吧。”王镀刚才没和沈琼宁一起看向那边,不过搭档多年,扫了眼她的表情也差不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同行之间自然懂偷懒的方法,三脚架支那儿走神了呗。他人平常就懒懒散散的,也没什么心思编排别人告上一状,自己都不信地随口给了个理由,两人正说着话,另一边三脚架后的摄影师却突然开口,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你们安静点儿。”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粗着嗓子冲教室里说了一句。摄像机录像时是连同声音一起录的,沈琼宁他们知道,说话时都是用气音说,教室里的小孩子们却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