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层糖衣也被摔掉了,地面一片狼藉。
她看着摔破了的糖葫芦,再看看自己磨破了皮的手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向来孤僻的沈寂像是没办法容忍她的哭声,寻声找过来。她伸出手委屈的想拉拉他的袖子,却又委屈的收了回来。
“爹带回来的糖葫芦,我想给你先尝尝的。我自己都没尝过……就摔破了。糖葫芦不能吃了,你也不会理我……我真惨。”
沈寂略微一怔,看着她泪水满脸的模样。静默片刻,抬起袖子来默默地替她擦掉了眼泪。
“我吃过糖葫芦,以后若再买到,不用想着我。”
那是她与沈寂的第一次接触,虽然只是袖子,可她还是破涕为笑,禁不住抓住他的手,笑得像是个傻子。
“抓到你的手啦。”
沈寂剧烈挣扎了几下竟是没有挣开她的手,只能眉头紧锁将头扭到一边去,不去看她脸上傻子一样的笑容。
那件事过后,沈寂意料之中又被她连累得重洗了整件衣衫,甚至在她专门去渡水院找他的时候闭门不出,躲了她许久。
谢青芙同沈寂待得久了,学得同他一样,除了半绿外不喜欢生人碰自己的身体与衣服。想到别人正捧着她穿过的衣衫,在上面寻找污渍,来回搓洗,不由得便随便寻了件裙子换上,披了披风走出门去。
“我们去找那两个丫鬟。你拿些赏钱,只说裙子腰带里藏着张不能被洗的字条,赏他们些钱,将裙子换回来。”
对半绿吩咐完后,谢青芙自己也向后园走去。她昨日乱逛的时候便发现后园有个不小的池塘,不知怎的还未结冰,料想那两个丫鬟应当是在那里洗衣裳,遂专门绕着那池塘寻了一圈。
岂料丫鬟没找到,却看见昨日那姓郑的管事正指挥一群家仆往下人房的方向搬炭。
“郑管事,您说那谢家小姐是怎么想的。她不过在这里住上半个月,最多这半个月能让我们用上炭,她早晚要离开,不可能一直替我们供炭,我们要是习惯了暖和舒服的日子,以后她一走我们可怎么办?”
郑管事抱着个汤婆子,微微一笑:“谢小姐是善心人,你可不许胡说,让人听见就完了。”
那家仆道:“拉倒吧,说什么好心人,不就是同情心泛滥。她要是能一辈子给我们供炭,再每个人给我们补贴点银两,我就相信她是个好心人。”
说罢哈哈哈粗笑起来,郑管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话也就跟我说说,敢对谢小姐说吗?”
家仆道:“这我怎么敢,当着她的面我自然会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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