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自家娘娘怀疑上了?
“连你都这么认为,那后宫中,谁还会觉得她为人心计深沉呢?”傅清月起身,接过宫婢奉上的锦帕擦手。然后,就坐到了红木桌前瞧着宫人端上早膳。“若是真的淡泊,又何苦每月遣人去冷宫探望被帝王废弃的嫔妃宫人?又怎会滴水不漏的笼络低位嫔妃?贤妃除去引导皇上行成人礼这一项,再无依仗跟背景,又如何能在踩白捧红的后宫安稳过到现在?”
更重要的是,她自协理宫务以后,所做所为,丝毫没有拘束或者差池。甚至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这样想来,后宫绝不可能没有她的钉子,而她也绝不可能是没有手段的人。
脑子里莫名就想起了前世听到的一句台词,好似是爱情都来源于危机中。如今后宫中,在贺晟睿刚刚登基最为艰难之时陪在他身边的,如今可不就剩下贤妃、慎淑妃跟容妃了?
而慎淑妃跟容妃,几乎可以被当做废棋了。所以,最后得利的,却是花团锦簇的后宫中最不显山不露水的贤妃了。
若不是她旁观者清,只怕也要被蒙蔽过去。
听了皇后的话,赵嬷嬷跟谨玉都若有所思。细细想来,贤妃当真是不简单的,现在除去她,谁还能有资本跟娘娘争呢?
用过早膳,傅清月照旧让人召了梨园的小生花旦在凤栖宫搭了戏台咿咿呀呀的唱起来。品茶赏花看戏文,当真是自在极了。
戏是傅清月下令编写的,不同于市井流传的花前月下,穷才子娶了富家小姐,最后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她让人编写的戏文,却是门当户对,夫妻和乐,没有通房美妾的。
跟随着唱台上花旦跟小生眉目含羞的相爱相敬,傅清月也忍不住跟着唱腔敲打了几下节奏。
“娘娘,佛堂的秦公公禀告,淑妃娘娘出事了。”桃木四扇围屏之外,守宫的宫女行礼禀报,话里也是慢慢的焦急。一听,就知道事儿绝不会小。
也不怪小宫女着急,毕竟昨儿是自家娘娘罚了淑妃,若淑妃真的出事儿了,只怕凤栖宫也拖不了干系。
正在品茶的傅清月听到意料之中的事儿时,眼前一亮。慎淑妃的事儿,来的可真是恰到好处啊。只要她能联想到容妃身边姚桃的事儿,就定然知道她身边也有人被收买了。
别看她是落败了,可心性手段也不容小觑。由她跟容妃联手,也不可能让贤妃轻易得了好处。
佛堂之中,慎淑妃脸颊刷白,眼窝深凹可怖,满目血丝通红,原本如墨的秀发也凌乱不堪,朱钗流苏各处散落,或是歪歪斜斜的半绞在她发髻之间。
明明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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