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里觉着不把稳也都寻常!眼下这些个地蜂已然散出去了,驱虫的药水也都使唤上了,您直管把心搁在肚子里,咱们踏实吃喝着听畅罄园中动静就成!”
摘下手上带着的皮手套朝怀里一揣,严旭一屁股跌坐到了椅子上,端起已然有些凉了的老白干一饮而尽:“相爷,我这儿多嘴问一句——就今儿晚上这活儿,到底是怎么个门道?我可是亲眼瞅着谢门神谢爷搁在老城墙底下挖出来的两窝地蜂,捎带手的还取走了地蜂蜜和一些瞧着像是僵死了的茧子。就凭着这压根都没调教过的玩意去收拾畅罄园中那些邪魔外道。。。。。。。相爷,这活儿把稳么?”
同样将搁在自己面前的一杯老白干一饮而尽,相有豹一边伸着筷子替严旭布菜,一边低笑着朝严旭说道:“严爷,您甭瞅着火正门中调教玩意有些门道路数,可真要把话说透了,左不过就是八个字——顺势而为、择材就教!”
微微皱着眉头,严旭咂巴着相有豹话中的意思,很有些认同地点了点头:“倒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就算是潜行里头,刚入门的小徒弟也都得瞧着身量、脾性选一门合适的活儿操演。要不然指定就得耍弄出来个张飞绣花的路数——吃力不讨好!”
有滋有味地嚼着一块羊头肉,相有豹伸手朝着窗户下边的两个空褡裢一指:“就像是这地蜂,寻常时候自个儿压根就不酿蜜,从来都是从旁的能酿蜜的蜂子巢穴中抢夺吃食。尤其是在过冬前俩月,一窝地蜂都能把周遭左近十里内旁的蜂窝都洗劫个干净,就仗着这点抢来的吃食过冬。可要是旁的野物刨开了地蜂窝偷吃蜂蜜、茧子,叫惊动了的地蜂就能循着蜂蜜和茧浆的味儿追着那偷吃的野物蛰个没完没了,哪怕是追出去好几里地远近,也非得把那野物蛰死方才罢休!”
“那要是这么说。。。。。。。畅罄园里已然有了那蜂蜜和茧浆的味儿?可那蜂蜜和茧浆倒是怎么弄进畅罄园里去的?”
“这不是有我胡师叔调教出来的黄皮子么?”
“半是天定半人为,这调教玩意上面的学问,可真是够叫人琢磨一辈子的。。。。。。。”
都没等相有豹与严旭多说上几句,从畅罄园方向猛地传来了几声怪叫。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