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却说不准。
曲潋吞咽了口唾沫,看着他依然温煦清雅的眉眼,那隐藏在温和表相之下的,是属于男人的野心及掠夺,只是被无害的皮相掩饰了,无人能探究清楚。恐怕上辈子,这个人其实也玩得很开心吧?他和景王将大周江山当成战场搏奕,成王败寇,痛快落棋。
“吓到了?”纪凛突然朝她一笑,那双眼睛变得清润,瞬间宛若春花绽放,满室春.光无限。
“没有!”曲潋有些逞强地道,“我只是被自己的脑补给惊住了。”
纪凛的眉眼越发的柔和,倚着迎枕,一手撑着脑袋,不错眼地盯着她,看得她坐立难安,差点忍不住逃蹿出去。
最后她仍是没有逃,便被他拉到怀里,压到了炕上,那精美雅致的五官绽放着属于雄性的一种狂野侵略的气息,禁锢着她的腰肢,容不得她逃避,用力地贯入,边抚着她的身体,唇舌仿佛在膜拜一样……
胡闹过后,曲潋差点想要一巴掌拍过去。“这下没脸见人了!”
刚才她听到阿尚的哇哇叫声了,但是丫鬟没让她过来,想必已经听到房里的动静,没敢将阿尚放进来,让奶娘将她哄走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天未黑时和他在床以外的地方胡闹,曲潋有种没脸见人的羞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