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青瓷瓶上来,说是上好伤药,莲步便默默走到自己後方,他立刻犹如大梦初醒连声拒绝,婢女露出一抹为难神色,说是没办好朔王的吩咐,只有脑袋搬家一个下场,尚熙才退而求其次──自己抹。
而婢女自然「在旁监工」,确定事情办好,才面露羞赧之色离开。
尚熙暗暗在心里怨了怨这总爱看他玩笑的君王,但是任何不满均未曾反应在表情上。
「甚好。」朔王见之困窘,意味深长的赞了一声。
就在这时,门外侍卫来报,说是军事处的大人们都已到齐等在门外,朔王随即命人带入,没有过多的寒暄,开门见山就是三个字──
「灭业国!」
众人听了不禁都是一阵愕然,面面相觑。
尚熙更是如此。
纵然他对谋略一知半解,可光从地理上就知道朔国与业国之间恒亘着的两座高山是此战最大的难题。
两国之间西为鹿鸣山,东为沉雀山,二山之间有一长川名唤杳川,长年以来,正因山势阻隔,彼此间难以侵害,才各自往他处发展。
见众臣面有难色,朔王不悦的开口:「怎麽,对本王的命令有意见?」
就算真有意见,谁敢说出来?老太史被斩首的教训历历在目,在朔王的高压暴政下,抗命者死。
「臣有一言。」
肃静中,唯有尚熙陡然发言,立刻吸引众人目光。
朔王很是宽容,给了尚熙说话的机会:「说!」
尚熙先是看着朔王,发觉那眼神太过炙热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死盯着朔王身後的地域图,仔细道:「鹿鸣山高耸入云,不易攀登,想要直线穿越恐怕太难,然,若避开鹿鸣山势则旷日废时,兵贵神速,恐怕绕道更是对我军不利。」
朔王调侃般的赞美:「嗯,尚爱卿说得不错。」
尚熙一时语塞,而後才讷讷地问:「既然如此,朔王要臣等如何攻下业国?」
朔王凌厉的扫了众臣一眼,凝色道:「本王虽然频开战端,却从不打无意义的仗,前些日子荡平的黎城西北处有一渠道,全程从当地开始一直延伸到沉雀山西侧,若是率军逐流而下,即可在短时间内於沉雀山脚屯兵。」
众臣一听,恍然大悟,争相到那张壁上的疆域图察看,可怎麽看就是找不出水渠的记号,顿时倍感狐疑。
朔王则是轻描淡写:「地图上自然是瞧不见的,该渠道在本王出生前便因战事惨遭破坏,仅存空壳。」
「那、那……」那攻业国不就成了空谈?
朝臣支吾半天,没人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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